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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OT 閃亮星─真月耽美稿件大募集

走下去/偉大的隱藏者(微慎)

※柳煥x海鎮

※R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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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  接到上頭給的任務,三位間諜心中都不平靜。

      一日日過去,他們誰都沒自盡,直到內心崩潰的海鎮再也忍不下去,拿著槍就往外跑,來到一座廢棄的建築,不意外地看到在「思索」的組長在那哩,背對著自己。

      「怎麼會是那樣的命令?」柳煥沒有轉身,看著遠方這麼問,語調沒有起伏。

      「理由……不明。」倒是他聲音低啞,「組長,你害怕死亡嗎?」神情陰暗的他,那一刻想到的是平日言談間,組長透露出的、對祖國的熱烈愛意。

      「只要能確保家人的安全,我就能為了祖國獻出生命。」

      海鎮微微皺眉,思索意思莫非是「如果家人不安全,祖國也可拋棄」?

      「母親八成被處理掉了……」柳煥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,緩緩轉過身來,直視正值青春年少的小情人,一字一字、慎重如誓般說:「所以,只要你安全、只要你安好,要我死都無所謂。」

      聞言,海鎮一陣鼻酸,他想掩飾卻偏偏選了最壞的方法──他舉起槍,逼問:「你想違抗命令?你要背叛組國?」他聽見李海浪點菸的聲音,「還有什麼話快說吧,我是這地區的監視者,」海鎮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個──事實上,他腦袋一片空白。

      接著就毫無懸念地被李海浪打掉槍枝。

      丟了句不痛不癢的狠話,他倉皇逃離,拿了把工具掛在電纜上,順勢滑到對面低矮的屋頂,站穩後回頭,卻只見組長皺著眉、搶過槍跟上,心更加慌、偏偏慌得在像是被關起來一樣四面撞。

      跳下來,他靠著牆等待。

      才幾秒的時間,永遠一身綠衣的組長著地,遲疑了一秒後迅速轉過身,拿槍指著自己的額頭。

      眼底染上悲戚,如鯁在喉,他不認為組長想殺他,只是怕組長接下來會逼他……

      果然,柳煥雙眸清明如月,坦蕩蕩地迎視糾結的小情人,然後把槍反轉塞進他手裡,握著槍頭用力地往心臟蹭,眼神越發剛毅,「開槍吧,既然是黨的命令,就不要猶豫了。」

      他在逼自己選擇,選擇扣下板機一了百了,當個愚忠的戰士;還是放下槍枝,一起想法子活下去。

      「你以為我開不了槍嗎?」當他把槍上移到眉心,賭氣地說出這句話時,便已敗在好不容易如願在一起的情人凝視下。

      誰知柳煥的目光卻冷下來,語氣中夾雜著譏諷:「共產黨最優秀的戰士,能被個人情感動搖嗎?」

      海鎮氣也上來了,「那難道要我殺了組長你嗎?」語氣分明是嗔怨。

      「那你是要放了我嗎?」柳煥眼神一狠,冷不防地揮拳相向。

      「那你要我怎麼辦!」海鎮既憤怒且受傷,於是也咬牙還手,卻還是被賞了一巴掌,接著被推到撞上後面的車側,組長還是不讓,一手提著他衣領,一手就揮拳過來,要不是海鎮及時偏頭避開,就會被砸中──車窗裂了。

      但這一下之後柳煥再沒動作,只是皺著看盯著他,直盯得海鎮心如墜深淵,慌得冷、慌得疼,越來越沒底,眼神越發委屈,他顫聲喚道:「組長。」

      看到他眼底的絕望、聽出聲音的無助,柳煥這才收手不再逼他──目的已達成,海鎮終於做出最後的選擇;於是眼神漸漸放柔,剛毅仍存,「別害怕,」柳煥的聲音讓人很安心,「不是你的錯。」他伸手撫摸對方透出茫然的臉龐。

      「會有辦法的。」兩手捧住海鎮的臉,柳煥低聲喃道,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住他,要抽走他的恐懼、他的無助、他的害怕。

      別怕,海鎮,我在你身邊,我們要活下去。

      嗯,會努力活下去。

      活下去。

      海鎮倔強的青澀少年臉頰終於滑過淚痕,他緊緊摟住柳煥的腰,瘋狂回吻。

      他們之間不是沒有接吻過,甚至嚐過禁果,第一次結合時他很訝異柳煥是處男,同時喜色難抑,但沒有一次做愛是像這回,在野外、在恐懼之後,放蕩激烈而毫不保留地交合,彼此心中都帶著野性的興奮。

      「組、組長、呃啊、哈……」海鎮抱住他,五指用力地在他背上按出條條紅痕,不敢太大聲,然而壓抑聲音反而讓他更加興奮,一變變的在柳煥耳邊喘息、呻吟。

      「喊我的名字。」柳煥放慢速度,同時放鬆手讓海鎮向後靠在車窗上,改為摟住他的腰,在昏暈路燈下,想看清對方的表情。

      海鎮低下脹紅的臉,含糊不清地咕噥一聲,偏偏此時柳煥壞心地用力一頂,讓他呼喊出聲,然後驚慌地抬手掩住嘴,惱怒地瞪著自己。

      「聽不見。」緩緩抽出命根,柳煥在他穴口徘徊。

      「……柳、柳煥、啊!」才乖巧地喊了一聲,就被柳煥揉進懷裡,身下的撞擊力道更猛更大,讓他不得不增加哀喘的頻率。

      「等、等啊、呼哈、柳、柳煥啊……」

      「對、喊我柳煥。」

      「我的海鎮。」

***

      當這兩人忘我地在車子與廢棄倉庫間歡愛,尚在不遠處、那時沒跟著滑下去的李海浪萬分頭痛。

      誰知道那兩個小情侶打一打會做起來?

      讓他待也不是、走也不是,就怕誰來撞破。

      但是聽力不只不錯,還是非常好的他,除了尷尬翻白眼之外,又不能招個姐兒過來發洩……要知道,他只是藏的比別人深一點,又沒有海鎮青澀的衝勁,這才被搶了先,後來才漸漸釋懷,但他到底也對柳煥動過那點心思……真是……

      「跟個小男人似的。」他倚著欄杆,也不知低聲罵的是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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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        番外:之後

※海鎮X柳煥,清水~

※很久很久之後

※跳樓殉情有,但沒死

※為什麼沒死?

※因為柳煥剪了頭髮變受了,海鎮還沒上過他所以不能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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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  照理說,當初受那樣重的槍傷,又從高樓摔下,不死已是萬幸,沒癱更是神蹟,海鎮應該要知足惜福,對生活週遭的一切珍之重之,但他有件事始終是他的眼中刺,難以挑除。

      對著維持清爽髮型的柳煥,他怎麼看都看不慣。

      雖然以前在隊伍裡也是這樣,但是和他相惜相戀的柳煥,在原來的髮型下笑起來更傻一些,那樣子在他心裡已經烙了痕,所以現在的柳煥即使依舊帥氣,仍讓他悶悶的。

      直到有次相協走在南韓街頭,有兩個少女從大老遠就直盯著他倆,讓他頗為惱怒,可他才瞪過去一次,對方倒是嘻嘻哈哈地朝他走來,塞了張紙條在他手裡,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拉著彼此笑著跑開。

      阻止他想直接丟掉紙條的動作,「唷,我們海鎮被女孩子關注啦!」柳煥沒有吃醋,純粹打趣。

      撇撇嘴,他漫不經心地打開看,卻愕然頓住,引來對方關心探頭。

      海鎮卻先他一步將紙條撕毀,臉部不自然地抽動,柳煥研判是在憋笑。

      「怎麼?這麼神秘的好事?」他挑挑眉。

      「是好事,」海鎮連忙控制自己的臉部肌肉,一本正經說:「但不神秘,想知道的話我們可以立刻回家。」

      柳煥心中好奇的貓被逗醒,一再追問都得到一樣的回答,只好跟他一起回公寓,然後……

      海鎮一進房們就冷不防地去踢他小腿,先發制人把柳煥壓制在地上,笑得像隻狐狸偏偏又更純潔,他說:「你不是抱怨上次做太激烈,我那裡受傷還沒好、很久沒做了嗎?」柳煥的心重重一跳,「我是傷著,那只好換過來、讓我上你一次了。」

      「咦、等等、唔嗯。」他還沒說完,就被海鎮吻住,仍皺著眉嗯嗯啊啊地抗議。

      分出手將紙條拿到他眼前晃,海鎮暫時抽離,微喘說:「她們說的有理,而且、我也這麼認為。」說完又堵住戀人還想抗議的嘴,隨手將紙條丟掉,空出手去剝衣服……

      紙條:你後面有傷不方便,就不能換你男友被上嗎?看他的髮型顯然慾求不滿,小哥你得小心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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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        番外2──潮聲

※海浪君好像是很多人心中的遺憾?

※好吧我也覺得這小騷貨怪惹人疼的

※但是補了這段感覺會被打的更兇((欸

※反正我寫了呵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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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  本來以為摔下去的時間會像傳說中漫長,或者乾脆一眨眼就了結,結果短短一層樓的時間,足夠他在心裡對崔的犧牲白費而愧疚,卻來不及讓他對柳煥好好在心底說一次愛你。

      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?看他裝傻充愣偏偏要維護居民時?決定當柳煥來世對門的美女時?在蔘雞湯宴會時被他憨傻而滿足的笑容迷住時?被他認真認命、無奈而倔強的「為了母親,犧牲也無所謂」給觸動時?自信滿滿去面試,卻滿身挫折而歸,被他毫不留情地嘲弄時?還是第一次打照面,被他冷淡鎮定卻狠辣地制住時,被脖子邊冰冷的手腕處、那奮力跳動的小動脈給牽動心跳時,就已經被蠱惑了呢?

      忘記了,總之當他聽到柳煥若無其事地提起他和海鎮在交往,當下的悵然與心酸,是結實而來不及的「終於發現」。

      唉呀呀,那情竇初開的小子就算了,自己這情場老手、風流一人怎麼就栽在那處男身上?海鎮呀,幸運的小子。不但十三歲時就被柳煥記住,還能靠自己硬是追到南韓來,說起來他輸得也不冤,畢竟人家可是努力了好幾年。

      其實他最後這一撞,帶著隊長一起死看起來很悲壯,但事實是他身上的傷容不得他活,能成功還是他拚著全身最後的力、迴光返照的力,以及……隊長自己抓著他退後。

      隊長也很矛盾的吧?親手培訓出來的菁英,偏偏被這無情的命令,毀去對祖國的熱愛、粉碎共有的夢想。

      他李海浪這一生的尾聲,有隊長這樣的人物作伴,也不虧。

      當血肉炸開在樓壁上,他閃過最後一絲的念頭是:我不當你對門的美女了,我當你妹妹吧。

      反正、你是同志嘛啊哈哈哈──

      好好活下去。

      活下去。

***

      「海鎮,我們領養一個孩子好不好?」

      「嗯?」

      「然後,讓他去學音樂、學吉他。」

      「……嗯。」

      「算了,他愛學什麼就讓他學、不想學就別學。」

      「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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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不會承認那個少女之一是我、才不會

更不會承認那個少女之二是幫自己打氣的另一個我,絕對不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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