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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OT 閃亮星─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

撐起妄想世界的梁祝1

※BL注意

※互攻設定注意

※畫面、片段式連載

※梁山伯是英台腦殘粉注意!

※梁山伯無腦注意

※英台性轉注意!

※英台外冷內熱腐男注意

※銀心武功高強現代腐女注意((才不會說是我的化身勒呵呵

※四九只是個路人哭哭

※馬文才賤人欠幹注意

※旁白講話很髒注意

※以上ok那就往下囉^^

______________生物考試時間是奔馳妄想的好時段^^__________________

<楔子●銀心的賣身>

      那一天,我打浙江路過,歇腳在小客棧,看見了那個漂亮的小少爺。

      約莫十歲大的孩子,在七八月的大熱天還身著厚衫,且看那衣料還價值不菲,不是普通人家,不脫奶氣的臉粉雕玉琢,十足可愛,沒有別家富貴子弟的裝模作樣,也沒有普通小孩的躁動調皮,他一對大眼眨也不眨,表情平靜地直直望著遠方,直直、望著遠方,望了半個多時辰。

      這就是我特別注意到他的原因,那孩子和我一起看著那方向看了半個多時辰──看著對面小樓兩個俊秀書生,並肩相偕,也不拿書本,手執茶杯,就著街景吟哦互出對子,一來一往間笑眼互對。

      有曖昧、有姦情!

      雖然表面上我菜照吃、茶照喝,搭訕的變態照趕,內心卻是澎湃不已熱血沸騰,當下決定在這城裡待個十天半個月,好好偷窺……觀察這兩人。

      然,我盯著對面美好的景色是因為食色性也,那孩子盯著他們盯到暗自握拳是為了什麼?

      同道中人?還是……歪的?

      察覺到自己開始激動了,趕緊歛眸喝口茶緩緩,想想怎麼搭訕小少爺。

      果然,機會是留給準備好的人。

      那樣可愛的孩子明顯是地方有臉面的大戶,但身邊卻沒有侍衛小厮丫鬟隨侍,很容易讓不長眼的流氓起歹念,大概是看他半個多時辰也沒人搭理,起惡念的人按壓不住邪思,已包圍上去,用誘拐的語氣調戲起來。

      很好,正是大爺我大展身手颯爽豋場讓小少爺對我一見崇拜的好機會,接下來我自然要護送他回家,也許在途中能毛遂自薦讓他收我做丫環?

      滿懷希望地站起,我帥氣地一手拍桌,甚至震起我的佩劍,對這那群人低吼,「滾!」

      好吧,我一個水靈靈的騙人十五歲女孩外貌,絕對無法嚇退那些人,多半還讓他們認為是初學者不自量力……可惡,要不是十三歲那年走火入魔,我哪會生長遲緩?

      一想到這裡我就忿忿不平,於是在他們露出醜陋猥褻欠輪姦的表情前,一掌一個打飛出去,證明我有趕人的資格。

      「大姊姊果然非同一般。」

      拍飛最後一個癡漢,還未回身,便聽到那孩子語調平淡地開口。

      「不管是身手還是與眾不同的眼界。」

      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他打開窗子說亮話,而是讚賞那聲音格外好聽,冰涼涼的珠子相擊一樣。

      「那麼,小公子要收我做丫環嗎?還兼護衛的差,不論是跑腿、扁人、伺候您還是一同欣賞世界的美好,都是上等人選,一人頂多人,便宜呢。」

      「好,現在起你便是我祝英台的隨身侍女,不是祝府丫環,不簽契約,來去自由。」

      我打從心底笑了,為他是個心思剔透的人,「多謝公子,請受銀心一拜。」

      那一天,我打浙江路過,遇見了喜歡看美男子曖昧的漂亮小公子,志同道合,甘願委身為侍女,過著一入府就是一等丫環待遇的優渥生活,天天隨小公子到各家串門子看美男,好不悠哉。

      但我也沒有白吃白住,該做的活一樣不差,端茶伺候三餐、挑衣服伺候穿戴、跑腿幫忙買薔薇畫集……也是因為連沐浴都是我隨身在側,公子從十歲到十六歲的身體我最清楚,才漸漸發現他精瘦有餘健康不足、長期透著病色的身體,畏寒,受不得半點風,那並不是天生的病,而是中毒、慢性中毒。

      為他那點恩情,我一方面鑽研解藥,一方面也不聲張,暗裡打聽是誰有心思害他,後來才發現下毒的人不單純,心思不簡單,也未必是害他──那是一味絕妙的藥啊!

      這其實是修練用的配方,專給體質陰寒或修息偏陰功夫的女子,藥力會隨著年歲漸漸侵蝕身體,直到失去感覺熱的能力,解法有二,目前公子只能靠泡加了陽性藥材的澡來抑制,另一個方法……在良心的苛責下,我沒有向老爺夫人說,我雖然是個無藥可救的腐女,還是不願意掰彎一個直男的,畢竟,祝家只有他一個男丁與九妹一位女孩。

      就在我要為這樣的生活開始感到一點點厭煩時,年已十六的公子,決定上杭城求學──果然他也看膩了家鄉的男子!想當年小樓上的書生都各自成家,惹得我倆一時感傷(公子曰:「浙江再無風景。」),頓覺家鄉的熟面孔看了六年都索然無味,還是得去外頭找新的!

      我開心我雀躍,然而面癱的公子依然面色平和,告別了老爺夫人,步伐不快不慢、不疾不徐、不跳不拖……重點是他居然同意了老爺夫人本來要讓他知難而退的條件,放下軟轎不坐,全程步行上山。

      雖然臨行前夫人拉了我去交代一番,說是公子若昏倒了得趕緊背他回來……等等,以及再三暗示我不是祝家簽約賣身的婢女,無需自憐自賤,離了老爺夫人眼皮就不用害羞矜持,要勾引就趕緊勾引她兒子,以後有了子嗣就算不是正妻也會是偏房,斷不會讓我淪為通房丫頭……真是奇怪的父母,不過也是因為公子從小身體不好,老爺夫人原也沒指望他傳宗接代,已打定主意幫九小姐招贅。

      當我知道這件事時,還差點下定決心把公子推入火坑,唉,太有良心。

<段一之一●山伯的糾結>

      梁山伯為一瞬間遲疑的自己感到羞愧。

      眼前的狀況是賢弟被馬文才及他的走狗圍住,幾乎寸步不離的銀心好似被支開,一向病弱而冷淡的賢弟被抓住雙手按在牆上,而自己一被人綁住便放棄掙扎,甚至有點期待──期待那夥人扯開英台外衣,讓他知道他的賢弟究竟是不是男的。

      可恥。

      他為自己的齷齪羞慚。

      回想一年多來賢弟的舉止,一來從不與大伙在公共澡堂沐浴;二來不論春夏總是穿著厚衣;三來他相貌俊秀陰柔,笑起來格外柔;四來賢弟不常說話,他總覺得這是要掩飾未變聲的嗓音;五來,這山上唯一的隨從是女的,只有帶著銀心的英台了;然而懷疑了好幾月,仍無法鼓起勇氣詢問,深怕被賢弟鄙夷。

      因為賢弟雖然表面上總是淡漠無波,氣度大方,每當他熱輕地撲上去喊聲「賢弟~」時,常會被他凶狠的白眼止住撲勢;辯述中侃侃而談姿態非常堅定,那時散發出的氣息如此瀟灑爽朗,半點沒有女兒家扭捏、放不開,連銀心都比他更像女孩子……咦?不對,銀心本來就是女孩子。

      然而不論如何,就算他好奇賢弟的性別好奇到快死了,也不該乘人之危,尤其是當他的賢弟正處於危險狀況,一旦被揭露性別說不定更有貞操危機……不行!賢弟的身體他都還沒看過,怎能讓馬文才那渾蛋先玷汙?

      一想到這,梁山伯又奮力掙扎起來。

<段一之二●英台的白眼>

      這群人渣……看銀心回頭怎麼給你們下藥,讓你(馬文才)被操得下不了床。

      英台凶狠得瞇起眼,一瞬間心神恍惚飄過多個晚上,馬文才被那三個侍從輪幹的畫面──那不是妄想,是偷窺的記憶──然而卻只能一再後退,退到牆邊,然後被抓住雙手。

      嫌噁地瞪著那雙冰冷噁心的手,他只恨自己這副身體不中用,不但懼冷還沒幾兩肉。

      遠瞟了一眼梁兄,他正和繩子搏鬥,眉頭深鎖,塞著破布的嘴裡「咿咿呀呀」著,不用猜也知道是一如往常般喊著煩人的「賢弟、賢弟」。

      算了,沒事就好。

      收回視線,幾番思量之後他冷冷地開口,「放手。不就是想確認我性別麼?用不著你糟蹋我衣衫,我自己脫。」橫豎他們只是無聊而已,想欺壓美貌少年以滿足莫名其妙的自卑感,若他真是女子,那人渣說不定還會慌了手腳。

      「祝公子,你以為我們是傻的嗎?放開你你還不跑?」侍從一裝模作樣地用食指勾起英台下巴,惹得他面部一陣抽蓄。

      「你果然是傻的,你說我這病入膏肓的身體,在這冷天、這山頂小屋,沒冷死已經是萬幸了,哪來的力氣跑?再說,你們就這麼弱,弱到連我都抓不住?」他沒好臉色,被制住仍傲氣不減。

      只希望人渣們不要轉移目標對梁兄做什麼。

      果然他們被這麼一激,馬文才便下令放人,英台哼了一聲,道:「若你們不想揹我這條人命,事後被銀心追殺,就把窗子和門關好,再拿手爐來,不然我冷死、病死在這裡,麻煩的是你們。」

      馬文才這才想到那個被他們騙走的、書院有名的暴力女銀心,終於發現了自己有多愚蠢,然事到如今也沒有退路,拉不下臉送他回去求個情,只盼他看在他們按吩咐行事上,能叫他婢女打小力點……

      該死,當初到底是誰大膽提議的?

      完全沒察覺英台有意拖時間等待銀心到來,那幾人連忙搜來所有柴火,並緊閉門窗擋住寒風。

      可惡,銀心到底在幹麻?

      直到東西全齊了、拖無可拖,英台才臭著臉,緩緩將手伸向衣襟,脫下外衣,但見裡面……還有一件中衣,中衣裡還有一件毛毛的白衣,白衣脫了尚有一件裏衣……直到他慢吞吞地邊拖邊休息喘兩口恢復體力,才終於剝到了剩下最後一件,儘管已能看出他胸前一片平坦,馬文才四人以及後方努力伸長脖子的梁山伯,仍舊著將露出來的白皙胸膛……

      說時遲那時快,正當英台已扯開衣襟,平坦瘦弱的胸部只差一點便露出乳頭,在這緊張之刻,門「砰」的一聲被踹開,銀心英姿颯爽豋場。

      「公子!你的貞操還在嗎?」她一邊一掌拍飛一個,一邊語氣不明的問她家公子。

      「勞您掛記,還留著呢。」他沒好氣地回答,卻掩不住鬆了一口氣。

      好險梁兄從頭被忽略到尾。

      說完,他就倒了下去。

      「公子!你居然強撐啊!這群人渣……看我回頭把你(消音)。」銀心在瞬間衝回去,正好接住沒讓他落地。

      「還不是妳太晚來……」意識開始模糊,昏倒前他最後一句交代是「梁兄也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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