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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OT 閃亮星─真月耽美稿件大募集

  十幾個中年男子聚在KTV包廂內,現在是個不過二十幾的實習老師在唱那芭樂到不行的「新不了情」,儘管歌聲難聽仍然聲嘶力竭地唱著,至於沒那麥克風的人,正酒酣耳熱地聊著,這些人,有的活力充沛不過剛滿而立,有的卻頂上凋零將屆耳順,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,都是變態老師。

  「話說老言,最近我釣到一個女孩,真的很不錯呀。」頭髮猶如鳥窩般自然捲的老林靠到我身邊來,滿身酒氣,味道煞是難聞。

  「真的?你們學校的?」

  「不是耶,是一個路上遇到的女生,家裡沒在管,常常跑出來玩就遇到我了,現在幾乎就是住在我家給我養了呢。」

  「哇靠,太爽了吧?我都沒遇過耶。」我不禁感到興奮起來。

  「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好事呀。」

  「那,你要『招待』我嗎?」我試探性地問。

  「可以是可以,但是要等一陣喔,等我把她調教好就可以了。」

  「這樣呀。」

  「我說老言,你之前不是也有一個很漂亮的小妞?先讓我跟她認識一下嘛。」

  嘖,原來老林是打這如意算盤想要先使用再付帳。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假的,搞不好根本就沒這女生,或是長得很醜根本入不了口的話,那我不就虧了?

  「可是,她是體育系的女孩耶,皮膚有些黑,你不是喜歡白的嗎?」我開始找藉口,「而且她有點難控制,上次跟我獅子大開口要了七千元…」

  「唉,誰管那麼多呀,偶爾也要嘗鮮一下不是嗎?至於錢,不成問題。」他拍胸脯保證,「我老林最近可是得過優秀教師獎,賺了一些外快,夠用。」

  「呃…」我還想找些甚麼話搪塞,不想把自己專用的洩欲玩具分享出去。

 

  「老林老言,講甚麼悄悄話呀?」小侯忽然在我們背後冒出來,他年輕我們將近一輪,卻跟我們很說得來,常常交換一些學生的照片。

  「沒,在閒聊最近的學生。」

  「喔,講到這個,我之前不是說班上有個女生一直來貼我嗎?」

  「然後呢?」

  「也沒甚麼,最近帶回家就上啦。」

  「哈哈,健康教育的課外教學嗎?」我笑出來,「真是老套的戲碼耶。」

  「老套卻有效呀,老言。」小侯舉起手上的啤酒仰頭喝下,自滿之情溢於言表。

  「不擔心她會陰你嗎?」老林問。

  「那還用說,我小侯可是超受女學生歡迎的喔,斯文親切的帥哥教師耶,誰不喜歡呀?她能跟我上床應該是超高興吧。」

  「唉,也是。帥哥就是比較好命。」老林點頭嘆氣。

  確實,小侯非常的帥,身高180體重69,臉皮白淨輪廓立體,帶點混血味,年輕的時候在夜店出入就是無往不利,現在吃自己的純情傻學生,更是不必提,幾乎就是手到擒來探囊取物。

  「唉,小侯你唷,都不懂得分享的啦。」我抱怨。

  「這我也沒辦法呀,她們畢竟是看上我的外表…如果是跟別人,她們也不會願意嘛,老言你也不是不知道咩。」

  「是啦是啦,我最討厭你這種帥哥了,從我出生到現在都討厭。」我吐吐舌頭,做個鬼臉。

  「別這麼說,讓小弟我敬大哥一杯,解解氣。」他立刻伸手去桌邊拿了一罐啤酒給我,「老林也喝一杯如何?」

  「好。」

  我們三人舉杯碰撞,啤酒的綿密泡沫在我嘴裡舞動,很好喝、很順、很香。

  但那口感始終比不上花蜜。

  「當然,敬一杯當然不夠,為了補償大哥,分享一下我的照片如何?」小侯露出奸笑。

  我幾乎能聽到老林吞口水的聲音,小侯的拍照技術向來好,女孩子水準又高,他的照片不愧視覺饗宴的稱號。例如第一張,這個不過雞蛋大小的奶子,瞬間讓我就硬了。

──分──

  我醉眼惺忪地回到家,打開電燈,房子內冷清清的。

  我跟老婆離婚已久,女兒也歸她,我除了支付贍養費以外,生日時意思意思郵寄送女兒禮物外,不曾與她們接觸。對我來說,這也是最好的情況,我的生活不受拘束,可以盡情地帶學生回來。

  我懶懶散散地爬回自己的床上,因為酒意而想睡了,但腦海裡縈繞的盡是小侯給我們看的照片,不行,東西還硬著,一定要打出來。

  我的手開始擺弄自己的傢伙。

──分──

  「拜託啦老言,上次我看過她的照片後,我真的是覺得很想要…」

  「好啦好啦。」我沒耐性地回,「就幫你這次。」

  老林還在跟我央求著要跟我的玩具來一發,我實在是禁不住他苦苦哀求,勉強答應下來。

  「謝啦,老言。」

  「做為交換,你的那個,一定要分享唷!」

  「沒問題。」

  「話說,那妞好看嗎?」

  「唉,品質保證好啦,相信我,小穴也是超緊的,有機會一定給你。」

  「嗯。」

  「那甚麼時候?」

  「唉,你真的很猴急呀。」

  「你也是知道我的啦。」

  「我盡快,時間定了會跟你講的。」

  「好好好。」他滿口答應。

  「我去打電話。」我翻翻白眼,出了酒館。

  我拿起手機撥電話,不過三聲電話就通了:「老師。」

  「是我。」

  「有事嗎?」

  「最近缺錢嗎?」

  「嗯哼,缺。」

  「可是,不是我。」

  「甚麼意思?」她似乎有些不悅,「怎樣,我是援交妹嗎?」

 

  你不是嗎?那為什麼要跟我拿錢?

 

  「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
  「那是?」

  「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,我只是想…」

  「在哪?」

  「老地方,九點?」

  「好吧,我會到。這次要1W。」

  「知道了。」

  我在外面,發呆看了看街景。回去。

  「1W。」

  「知道了。」

  「高雄火車站的康橋,707。」

  「OK,真的感激。」

──分──

  日正當中,外頭的小鳥正爭吵著,操場上的學生則興奮地打鬧著。

  而我的學生在考試。

  我則在座位走道漫步,假裝是在監考,實則是在打量女生。初中女生常常為了舒適而穿著寬鬆衣服,不經意地從領口露出乳溝──儘管完全沒有波濤洶湧的感覺,但那種即將成長的潛力仍然迷人,而且比起成人那種刻意將胸部突出來勾引男人的模樣,我更喜歡年輕孩子毫不做作的纖細身材。

  我也很喜歡那含苞待放的百褶裙襬在風中飄逸的畫面。我也很喜歡因為質料太薄而露出的內衣痕跡。

  老林就羨慕我是個中學老師,他是國小老師,對於幼女沒啥興趣的他,平時只能瞪著某幾個發育特早的小六生流口水。

  今天,她也穿著黑色的。

  我慢慢走到她身邊,她身上有一襲清香,是她愛用的Gucci香水,我看著她雪白的手腕努力的寫著考卷,是錯誤答案。但最引我注意的,是她鎖骨上的紅色印子。是草梅。

──分──

  夕陽的血紅色灑在教室的課桌椅,也灑在她身上。她坐在講桌上,晃著腳丫子,那雙我親吻過無數次的白皙小腳與精緻秀氣的腳踝。

  「我說老師,可以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嗎?」

  「啊…嗯…對不起。」我把目光放回正在批改的考卷上。

  「為什麼要留我下來呢?」

  「課後輔導吧。」

  「嗯,我考很差吧。」

  「是滿不好的,需要加把勁。」

  「你不會說些好聽的話嗎?」她完全沒有把我當成老師看待,「絲毫不懂女人心,就是這樣你才會離婚。」

  「嗯,或許是吧。」我不置可否。

  「你們怎麼會離婚呢?」她問我。

  「不適合吧。」我喃喃回答,她問過很多次,但這是我第一次正面回答。

  「怎麼說?」

  「不適合就只是不適合呀…」

  「你女兒呢?」

  「不知道。」

  「哪種不知道?」

  「真的不知道。」

  「她漂亮嗎?」

    「不知道,很久沒見面了。」

  「你們完全沒交集嗎?」

  「每年寄生日禮物給她而已。」

  「真冷淡。」

  「嗯,不否認。」

  「去年送了甚麼?」

  「手錶,S牌的無嘴貓限定版。」

  「喔喔,滿貴的嘛。」

  「是呀。」

  「你今天怎麼了嗎?這是你第一次跟我講你的家人。」她凝視著我。

  我也不確定我怎麼了。

  「你還好嗎?」我問。

  「甚麼意思?」

  「我看到你的鎖骨上,嗯。」

  「鎖骨上?」她低頭看了下,發覺看不到自己的鎖骨,拿出隨身的小鏡子,「啊,你說這顆草莓嗎?」

  「嗯。」

  「又沒怎樣。」

  「他有傷害你嗎?」

  「哼,現在是在扮演好老師嗎?!」她臉上揚起微笑,「還是你在吃醋?」

  「我才沒有…」

  「做老師的,誠實點吧。」

  「那好,我是在吃醋,可以嗎?」我沒好氣地回。

  「那你還讓我去見他?」

  「人家拜託我這件事,我以為你會拒絕,這樣就好交待…」

  「你『希望』我會拒絕。」

  「…」

  「你是在測試我嗎?」

  「我沒有這樣說。」

  「那你有沒有這樣想呢?」

  「…」

  「那現在呢?你有甚麼特別想說的嗎?」

  「沒有。」

  「好,那我走囉。」

  「嗯。」

  她看了我一眼,轉身就要走出教室。我實在忍不住,從後面抱住她,輕輕貼著她的臉頰。

 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:「還不是捨不得。」

  「對,我就是捨不得,捨不得你。」

  「你今天很來勁呀,真硬。」她伸手撫摸我的下體。

  我開始褪去她的衣服,解開她的衣扣。

  「變態。」她輕聲責備我,罵中帶笑。

──分──

  「老言,上次感謝你了。」

  「小事。」我其實很不想要聽到與她有關的話題,那是我不願再憶起的片段,我不想在那腦海裡刻劃她被別人使用的畫面,所以我只是簡單地回應,西望他能住嘴。

  「話說下次還是麻煩你了…」

  「呃,老林,她說她再也不想要跟陌生人有接觸。」這是我編的。

  「蛤?我算陌生人嗎?」

  「嗯。」

  「是錢的問題嗎?」

  「也不是的樣子,我也不知道,可能她覺得不自在吧,我也不知道。」我信口胡謅,「只是我很擔心她要是突然說些甚麼之類的,我們會吃上官司,所以想說就順著她…」

  「這樣也太可惜了吧!」

  「嗯,不好意思啦。不過你可以這樣想,至少,你有用過一次這樣。」

  「唉,也是啦。乾。」

  我們撞杯,玻璃的啤酒瓶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
  繼續聊天喝酒,我開始迂迴繞旋,從生活瑣事談起,慢慢把話題拉到我想要講的話題。

  「老林,甚麼時候輪到我呀?」

  「唉唷,忍不住了嗎?」老林可能早就看出我想談這件事吧,笑瞇瞇地說,「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講這件事呢。」

  「喔,真的?」我帶點疑惑,但沒表現出來。

  「是呀。」

  「她準備好了。」

  「地點呢?」

  「我家附近的那間Motel。」

  「嗯哼,甚麼時後?」

  「都可以喔。」

  「明天晚上八點?」

  「沒問題。」

  我想做的,已經不只是單純的性愛,而是汙染。他髒了的學生,這次該我玷汙他的學生。我想要的是報仇,我不能忍受吃虧。你給我等著,老林,我會加倍償還的。

──分──

  我吞了一顆威而鋼才進房間,這次一定要操死她,管她是誰。

  我推開房門。

  那女學生抬頭,打量我一秒,然後才笑了笑。

  「老師?」

  「嗯。」

  「林老師跟我說…」

  我完全不管她還在說話,直接撲上去,將她壓倒在床上,她驚叫起來。

  「你…做甚麼?」她嚇傻了。

  「閉嘴。」我直接一巴掌賞在她臉上。

  她完全呆住了,又是恐懼又是詫異,這不是她預期的性愛。

  我粗暴地將她衣服扯下,衣服纖維發出斷裂的聲音清楚可聞,她驚恐地叫著,想反抗,我置若罔聞,繼續動作,將她身上不管是手環手錶戒指全部都硬扯下來丟在地上,只要是身體以外的硬物就丟掉。

  她還是在尖叫著,我覺得很煩,又是一巴掌。但她沒有停。

 

  我褲子已經脫下來,聳立著。她的雙腿不斷掙扎,讓我很難脫下她的內褲,使力一扯,斷了。

  不容分說地挺進。

  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,痛的叫不出聲吧。我猜。

  徹夜,我恣意地蹂躪她的肉體,處處都是瘀青與紅腫。她的眼淚與哀嚎讓我更加享受,到第三次,我連後門都玩,當她因為從未有過的撕裂感而慘叫的時候,復仇的快感油然而生。

  老林,知道甚麼叫做痛苦了嗎?

──分──

  第二天早上,我悠閒地爬出床鋪,進浴室沖澡,她,則是奄奄一息的被我綁在床上。

  出來後,我開始從滿地的衣物中找出我自己的服裝。

    「喀啦」一聲,我踩到東西了。

  我低頭看,因重力而碎散成繽紛晶瑩玻璃花、因重力而彎曲畫出一個微笑弧形的指針下,無嘴貓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著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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